现实中的同性似乎真的很难很难善终,很难有与子偕老的美好结局。

唯异性是正义,划同性为异端似乎是很多无关好事者奉行的无聊又恶心的标杆。

同性所处的环境,为何总有那么多讨厌的好事者,伸着鹅一样的脖子,抢着狗一样的步子,争先恐后团团围拢对那些个同性进行道德上的绑架,行为上的迫害?

真是令人作呕,也令人心理不适。这一点在《白蛇》中还不那么典型明显,倒是在不久前读的《半支口红》中尤为刺眼突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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